陸承寬滿臉無辜,他就那麼飢渴?
“除了上班,我可是一直在家。”
周大儒呸了一口,“我又不是說是你自己,但指不定你懷恨在心,就指使別人。”
陸承寬皺眉。
政委看著他道:“承寬,你在年輕一輩中一直是佼佼者,你的人品不允許你這麼做,但是,老周懷疑的也對,畢竟瑤瑤至今都沒有受到處分。”
榮連長看著陸承寬,好似在問是他做的嗎?
陸承寬依舊面無表情,王斌家屬在家屬院附近轉悠的時候,他不過是讓人帶了句話,‘冤有頭,債有主,王斌落得這樣的下場是周瑤慫恿的’,至於之後王斌家屬會怎麼做,他就不知道了。
“正因為周瑤沒有受到處分,我正準備明天去軍事法庭。”言外之意,他們不會算了,但會讓法律保護自己。
周大儒大驚,他知道陸家不會這麼算了的,但他更不相信陸家不會在背後動手。
“還有,他開槍差點打到我媳婦兒的事兒希望政委也給個說法。”
政委有些為難,老周畢竟是老同志,這是在給他出難題。
他轉移話題道:“你這麼想是對的,老周,我相信陸家的小子不會說謊,現在最要緊的是問清楚瑤瑤當時的情況,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樣的。”
周大儒清楚,如果真的不是陸承寬乾的,那女兒大概就是被臨時起意,但,這裡離部隊這麼近,誰敢在這裡胡來?
“我希望給我媳婦兒個說法,你們父女兩人都針對我媳婦兒,這讓來咱們部隊的軍嫂寒心。”
看到周大儒不說話,政委道:“紀律怎麼規定的,之後查清楚了就怎麼處分。”
“老周,要不就報警。”
周大儒手捂著眼睛,揉了揉,才向門口走去,大概政委說的話聽進去了。
政委出面,這場風波算是暫時平息,周大儒走後,政委拍了拍陸承寬的肩膀,“要嚴格遵守紀律。”
陸承寬立馬站直敬禮,“是!”
他惦記著媳婦兒,事情了了之後快速地去了醫院。
醫院裡,武景豔傷口的玻璃渣子已經被清理出來。
傷口在外面看著不嚴重,結果玻璃渣子清出來之後,發現傷口深創面且小,這就需要打破傷風了。
陸承寬到的時候,剛打過針。
“豔豔,怎麼樣?”
周淑珍朝著他點點頭,去了外面等待,將位置留給他們夫妻。
“還得再觀察半個小時。”武景豔將醫生交代的話轉述了一遍。
“你那邊事情怎樣?”
“政委已經解決了,我會讓他們給你一個交代。”
武景豔看著承寬微冷的表情,最終還是問道:“承寬,周瑤的事兒,跟你有關嗎?”
陸承寬直愣愣地看著武景豔,這樣的事兒他怎麼會跟她說。
“你感覺呢?”他將問題丟給她。
武景豔搖頭,“你只是性子冷了些,這樣的事兒我相信你不會做的。”
護士喊繳費的時候,陸承寬出去,周淑珍進來,看門口沒人,對著武景豔小聲道:“周瑤這次真慘,不過也算是自作自受,她被LJ了。”
“什麼?不是被侮辱了。”
“聽說是流浪漢先對她,之後又是隔壁村裡的傻子碰到就……”
確實很慘,但武景豔怎麼也同情不起來。
說她冷血也好,說她心狠也好,周瑤當初對付她的時候可是準備要她命的。
像是知道武景豔要問什麼,周淑珍說道:“她現在就在樓上的外科。”
陸承寬繳費回來之後,護士說可以走了。
周淑珍多嘴道:“這個皮試怎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