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沈王妃,她被人欺負的也實在是狠,王爺居然全無動靜。”到了後來才來發作了。張大人並不打算對晉王說這個。
晉王眼中閃了狡猾的光芒,南平王真的是傷病了,將軍多年征戰的病根兒,一向不是容易好的。晉王巴不得南平王還有傷病在身才好呢。
聽了張大人保證了:“實在是傷病了,想來這今年冬天,會不會再犯還不知道呢。”張大人看了晉王,聽了我們王爺生病,象是高興的很。張大人只關心一件事情,晉王回了京裡,會不會為了田稅進言皇上。
張大人又添了一句:“對了田稅不滿的人,並不只有我一個人,諸位大人們都有不滿意的。”晉王呵呵笑了,立即跟了一句:“如果大人們一起聯名上書,那本王願意呈遞上去。”
這種聯名上書,當然是沒有人願意會寫。張大人也是微笑了,後退了一步道:“皇上命我們王爺在南疆鎮守,人無完人,金無赤金,我輩縱有不如意之處,也要念一念皇上,想一想南疆數載安寧的好處才是。”
晉王帶笑手執了酒杯沉吟了:這個也是個奸滑的人。張大人笑看了晉王勸菜:讓我賣了田地去你治下,真不是個好主意。
這頓酒一直吃到了下午,張大人才送了晉王回來,笑道:“聽說了王爺明天要走,我們王爺晚上一定是要擺酒送行的。明天一早再來送行。”
晉王送了張大人出了驛站,這才回來了讓江小五:“泡醺醺的茶來,只顧了說了高興,就忘了南平王晚上要擺酒送行了。”
江小五泡了濃茶來,又給晉王左一個手巾把子,右一個手巾把子,擦了十幾把,晉王臉上的酒氣才算是消去了一半,又抓緊了時間睡了一會兒,看看天色快黑了,才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,一聽大步沉重的腳步聲,就知道是南平王來接的人來了。
這些武將們,說話走路都象是打炸雷一樣。晉王往外面院子裡看了一眼,還是那兩個人,接自己的薛名時將軍與阮玉照大人,兩個人含笑走了過來。
繡春坊依然是花子衚衕最有名氣的一家青樓,樓上最華麗的敝廳上,南平王便衣坐在了那裡,等著晉王的到來。
哼,說我南疆煙花最盛,那就請你晉王到煙花柳巷來坐坐,在這裡為你送行好了。想想晉王說的少年與我相得,朱宣眼中一絲淡淡的笑意,謝謝你晉王給本王這個顏面。今晚我們就相得一晚吧。
朱喜出現在廳門口,對了朱宣點點頭。朱宣懶懶散散的抬眼看了廳門口,過了一會兒,耳邊果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。
晉王帶了是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的表情出現在廳門口,身後是帶了星光的夜色。朱宣站了起來,看了他也一身的常服,拱了拱手道:“聞聽兄臺對煙花之地頗為關注,是以在這裡擺酒送行,有歌伎勸酒,今晚逍遙了而去,也是與兄相得一場。”
兩個人睜了眼睛說假話,都由少年相識變成了少年相得。晉王覺得哭笑不得,有為官員們送行在這裡送行的嗎?本來是羞辱了他一句,就忘了南平王不是個什麼好角色,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。
他看了看這裡錦繡大廳,腳下一塊地毯豔麗風情,象是異域而來,含笑走了進來,得樂一時且樂一時。
也是個色鬼的晉王對南平王拱了拱手笑道:“這裡甚好,且遊玩一時。”
一時歌伎樂伎抱了樂器進來了,敝廳上鶯歌燕舞,歌伎們手舞揮送之間,晉王搖頭晃腦聽了這音樂,看了看南平王,也是面帶了閒適聽得很是入迷。
“好”一曲終了,晉王呵呵大笑了,招手命歌伎上前來,色迷迷的拉了她柔軟的小手在手上,笑道:“真是歌有裂石之音,不想兄臺這裡,竟然有如此妙人兒。”
朱宣也是微微一笑,對了晉王輕聲說了一句:“兄臺且寬心坐了,另有知心之人。”晉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