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妙一面聽了如音說話,一面心裡想了晉王,就不由得一笑。表哥昨天累了沒怎麼說,去讓朱福好好說一說晉王昨天是什麼表情,有沒有還了陶秀珠欠的那一桌子花酒。
前面就是園子門,出了這道門就是外面書房了,這又是一條近路。守園子門的人看了王妃一行姍姍而來,忙陪了笑臉迎了上來,笑問了:“王妃掐花兒呢?”
沈玉妙一面走一面笑道:“我去書房裡把花換了。”一面就往外走。
守園子門的人是兩個,這一會兒都攔在了沈玉妙面前跪了下來。沈玉妙愣了一下,笑道:“起來,有什麼事情嗎?”
兩個守園子門的人陪笑道:“請王妃留步,王爺說了,二門以內,隨了王妃遊玩。王妃出了南門,那邊還在二門以內呢。這個門一出去了,就出了二門了。”
如音立刻說話了:“大膽外面書房在二門外面呢,不走這個門走哪個門。”守園子門的人只是擋在了園門上連連叩頭:“是王爺昨天剛剛吩咐的。請王妃去問了王爺。王妃要是看太夫人,去世子爺的院子,都在二門內。就是要去世子爺唸書的地方,只怕也要先去問一問王爺了。”
繼昨天不讓出門去看餘麗娟的鋪子,沈玉妙今天又錯愕了一下,看了守園子門的人跪了只是叩頭,她想了想道:“好吧,我也不難為你們,我自己去問表哥。我這一會兒要找朱福問幾句話,去一個人喊了朱福過來。”
朱福不一會兒就過來了,看了王妃被擋在園子門裡面也明白了,笑著過來了。沈玉妙先問他別的:“昨天有幫姚夫人還了那桌花酒嗎?”陶秀珠先來了一封信,信裡又問了這件事情,煙花債不能欠。
朱福笑道:“人是奴才昨天點的,這個已經還了。”然後笑得不行:“她已經忘了,我說少爺欠的。她還一心裡問了,那意思是少爺有情有意,要找到京裡去。”這是*子作派,朱福當然知道,不過是說出來哄了王妃笑一笑,眼前看了為了不能出門又要鬧了一齣子了。
果然王妃笑得不行,掩了口道:“那你對她說了地方了?”朱福笑道:“奴才隨便說了個地方給她,京裡離得這麼遠,她也不會真去。”
沈玉妙笑道:“那我可以給姚夫人回信了。免得她還惦著。昨天晉王高興嗎?”朱福撲哧一笑道:“先是高興的,後來見了那位翠花,就走了,想來那位翠花姑娘,不是人人都能消受得了的。。”
沈玉妙格格笑了一會兒,才不經意的問了:“怎麼表哥又不讓我出門了?你知道原因嗎?”朱福的話讓沈玉妙更錯愕了:“王爺昨天吩咐下來的,今天早上出門時又親自交待了大管家,王妃要見餘姑娘,奴才給您請去。王妃還是在二門以內遊玩的好。”
沈玉妙靜靜聽完了,看了看身旁的如音,大家都面面相覷,不明就裡。沈玉妙又問了一句:“說去新城,表哥有沒有說哪一天動身,東西收拾好了,也不見來拿到車上去。難道又有了別的事情要耽誤了?”
朱福陪了笑臉道:“王爺一送了晉王,上午就要動身去新城了。王妃的東西沒有交待了拿出去,所以奴才也不知道這件事情。”
沈玉妙當時就愣了,心裡隱隱有不安的感覺了,難道不帶我去了。草原上騎馬,草原上打獵,新建的石頭磚頭房子,表哥說種了花草等了我去玩。。。。。。
時時在心裡想了又想,如果不帶我去。。。。。。沈玉妙受不了啦,她急忙問了一句:“表哥現在哪裡,他送了晉王直接從城外就走了嗎?”
朱福看了王妃這一會兒臉色漲紅了,眼淚就象要出來了,忙小心的回了話:“王爺要出門,總要回來對王妃道別,王妃房裡安坐了,王爺想來是一定要回來的。”
沈玉妙很是難過的站了一會兒,朱福與跟的人都陪了她站著。朱福對如音使了一個眼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