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端慧郡主在朱宣懷裡只是纏了他:“端慧要出去吃麵茶。。。。。。”然後就帶了要哭不哭的樣子。
沈玉妙與朱宣兩個人對看了一眼,朱宣把端慧放到了身邊坐下來,交待了:“以後要東西不許哭著要,哭著要的不給。”丟人丟到了家了,還教了別人要不到就哭。
端慧郡主看了父親,立即笑嘻嘻了,道:“要出去吃麵茶。”朱宣看了那小小的臉蛋上一會兒要哭,一會兒又要笑了,忍不住笑了一下道:“明天父親帶你出去。”真是個淘氣孩子。
從父親這裡纏到了手的端慧郡主又揚了笑臉看了母親:“要母親的首飾,好看的那一個。圓圓的上面紅的綠的都有。”
沈玉妙下了錦榻,把金項圈拿了來給端慧郡主戴好了,笑道:“這樣就對了,父親說了啊,哭著再要東西就不給。”妙姐兒也頗覺得丟人。
把端慧郡主好不容易哄睡了,朱宣也看到了自己寫的那一封情信,就擺在妙姐兒的鏡臺上,用首飾盒子壓了,露出了一角淡紫色來。
納悶到現在的朱宣覺得問一聲兒比較好,不然自己就要一直悶著。笑看了妙姐兒:“表哥早上給你寫了信,你看到了?”
沈玉妙拖長了聲音“嗯”了一聲,眼睛裡才有了三分嬌羞又帶了三分埋怨看了朱宣。更是糊塗的朱宣看了這嬌羞覺得是應該的,這埋怨從來而來。
朱宣道:“看了你是不喜歡,表哥以後就不寫了。”沈玉妙低了頭沒有說話,過了一會兒抬了頭才重新道:“喜歡的。”
“喜歡也不見有高興的樣了。”朱宣又問了一句。沈玉妙又想了一下,還是說了出來,聲音裡帶了嬌嗲,慢吞吞的道:“表哥,你那情詩是從哪裡抄來的?”一看就不是自己寫的,只是一時忘了是抄自哪一位詩人的了。
朱宣這才恍然大悟了,原來是為了這個。想一想妙姐兒抱怨的也有道理。聽了妙姐兒又慢吞吞跟了一句:“這兩句詩,表哥寫過了多少次?”指不定給別人寫了多少次了。
朱宣下意識的先回答了一句:“給別人的,都是徐從安寫好了我抄的。”話剛出口就知道說錯了,有了一絲尷尬神色在臉上,小丫頭又要笑話了。
果然妙姐兒一聽了就嘻笑了,探了頭身子在小桌子上前伏了,對了朱宣只是看,嘴裡當然話有如流水瀉泉一樣出來了:“表哥你寫給別的人的,都是徐先生代勞的?”真是笑死人了。徐先生這個幕僚還代寫這個。
朱宣無奈的笑了笑,繼續吹噓自己早上的情信:“早上寫的,雖然不是表哥自己寫的,卻是表哥自己想寫給妙姐兒。”這話真是拗口。
看了妙姐兒聽完了也不領情,剛才聲音泉水叮咚了,這一會兒又是慢吞吞的聲音了:“表哥要寫給我,就自己寫出來,不要抄的。要麼我,”眼睛轉了兩下看了朱宣:“我不要看。”
朱宣伸了手過去在妙姐兒額頭上敲了一下,笑罵了道:“還挺挑剔的,不看算了。”沈玉妙用手揉了額頭,還是拖長了聲音:“說話要算話,不算話的表哥不是好表哥,你剛才說了你寫的,賴賬加付利息的。”
朱宣笑哼了一聲,看了一臉不甘心的小丫頭,笑問了道:“是想看還是不想看?”沈玉妙裝出了很無所謂的樣子,道:“表哥寫了,我當然要看,不然表哥辛苦寫了,總要有個臺階給表哥去。不過再是抄的,真是對不起表哥文武雙全的名聲。”
得了理還不饒人朱宣故意想了一下道:“那表哥想一想,寫還是不寫了?”沈玉妙提了裙子就過來了,坐到了懷裡,摟了朱宣的脖子笑道:“不行,你必須寫,而且不許抄,也不能讓別人寫。”真是想的出來,給別人的情信是徐先生代寫。天啊,還有這樣的事情存在,表哥一分兒力氣都不肯白花。
朱宣看了懷裡象扭股兒糖的妙姐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