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表哥表功沒有說完全,只是說了:“捫心自問,接了你來就沒有虧待過。”天天是強迫似的疼愛。至少這一碗鹿血他就沒說。
如音進來看了說了一句:“再不喝就凝了,對了看更不想喝,不如喝了吧。天天都讓給別人不成。”
沈玉妙眨了眨眼睛笑道:“那你喝了吧,喝了能生兒子,你沒有聽別人都這麼說。”如音紅了臉,道:“王妃取笑我。”然後抱怨了:“誰要給朱祿生兒子,生一堆丫頭給他。”
出了門來,看了朱祿在廊下站了,知道話都被他聽了去,如音板了臉,聽了朱祿說了一句:“你一個人倒是生得出來,真有本事。”還給我生一堆丫頭。
吃完了飯,慢慢悠悠去了書房,生物鐘定時了是比較舒服了。晃晃悠悠這一次從前面進去了,給朱宣行了禮,走到裡面來,看了看桌子後,然後往後退了一步,一步退到了跟著進來了的朱宣身上,那桌子上也放了一銀碗的鹿血。
然後人被抓了往前面帶了走,剛說了一句:“我不喝。”就被強灌了下去。然後耳邊是熟悉的訓斥聲:“不許吐。”
難過得不行的沈玉妙在朱宣懷裡很是擰了一會兒,然後才長吁了一口氣說了一句:“不是誰也不管誰嗎?”
“不喝你還想生孩子。”朱宣訓斥了一句道:“表哥不管你,你不象話的很。”沈玉妙沒好氣:“我自己睡得著,停兩天就睡著了。”然後又回了一句:“我已經沒出息,不長進了。”把臉埋進了朱宣懷裡,再重複了一句:“不長進,沒出息。”
朱宣啼笑皆非了,在妙姐兒身上拍了拍笑道:“真是欠你的。”沈玉妙賴了一會兒,然後指揮了朱宣:“表哥講課去。”而且沒有好臉色:“記得好好的講。”
南平王負了手站了起來,看了自己的小妻子開啟了書,看來以後就是這樣過日子,偶爾出去一下,就要折騰幾天。
講完了交待了她自己寫字,朱宣臨出去以前,摸摸妙姐兒的頭,好幾天沒有碰了,摸一下很舒服。朱宣交待了:“好孩子,你聽話。”
沈玉妙搖了搖頭,把朱宣的手晃了下來,若有若無的嗯了一聲。
正在寫字,端慧郡主進了來,進來就小臉兒板著,看了母親住了筆笑看了自己:“端慧怎麼了?”
端慧郡主一直板了臉,這才嘻嘻一笑,張開嘴給她看:“長牙齒。”,嘴裡多了一顆牙。沈玉妙也笑了起來,引了端慧出去給朱宣看:“表哥,端慧又長了一顆牙。”說到這裡,忽然想了起來自己沒出息,也不長進,又收了幾分笑容。
朱宣扳了女兒的小臉看了笑道:“端慧真厲害。”端慧笑嘻嘻,沒有長全的一口乳牙還是豁著。沈玉妙看了忍不住還是笑了起來。
朱宣笑著看了母女兩人道:“一會兒有人來,進去吧。”進去了一時,聽了裡面還是嘰嘰噥噥,過了一會兒沒有聲音了,進去看了,果然是一起都走了。
“蘆葦高,蘆葦長。。。。。。”近了天黑,沈玉妙與端慧郡主坐在錦榻上坐了拍手唱兒歌,旁邊又是一堆貼子,一個也不見,愛誰誰去。
一看了端慧郡主嘻笑的樣子一點兒煩惱也沒有了。如音進了來,悄聲回道:“朱壽來回話,王爺今晚不回來了。”
沈玉妙頭也沒有抬嗯了一聲,愛去哪裡去哪裡。看了端慧郡主笑道:“端慧今天陪了母親。”端慧郡主笑道:“我今天在這裡,明天也在這裡。”
吃了過晚飯,閔小王爺也找了來,也在這裡睡了。一雙兒女坐在了床上,枕頭下面拖出了象牙骨牌。
丫頭們窗下偶然過了,就聽到裡面格格的笑聲。要麼就是小王爺或是小郡主的聲音:“我贏了,刮鼻子。”
窗外秋風漸冷,房裡卻溫暖如春。沈玉妙拍了一雙兒女入睡了,自己臨睡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