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,這衣服和簪子當然是有沒有出世的小王爺的。”
這是剛才方氏多問一句:“一共是幾根?”青桃以為方氏心裡又不舒服了。方氏“嗐”一聲,對青桃道:“我向來是嘴快,又沒心眼兒,想到了就問,已經是有了,當然要有他的才是。我只是想著,”
方氏也臉紅了,我比大嫂只大上兩歲,這老蚌懷珠,只對大嫂一個人不成?不老的妙姐兒,別人一想到她五個孩子,就要想到是老蚌懷珠嘻。
夜色漸沉下來的時候,朱明從外面進來,一進院門先看到方氏迎出來,身後房裡的燭光影兒照在方氏背後,今天的方氏比平時姿容綽約的多,身上一件滿身繡纏枝蓮花的青色錦衣,下面碧羅裙,步履依然是姍姍,笑容滿面迎出來:“二爺今天回來得晚,我這裡備下酒菜候著二爺呢。”
朱明躊躇一下,昨天是在方氏房裡,前天也在,今天朱明是想去秀柳那裡,二等丫頭開臉的姨娘秀柳過上這幾年,依然是沒有心眼兒的活著,朱明聽秀柳說話就覺得可以取樂,反正沒心思,去青杏那裡也要擔心方氏又遙指這裡來。
此時一片熱情,朱明倒不好就走好,看看繁星如水土保持,朱明就勢道:“今兒星星好,你既備的有菜,我還吃了的好。”
走進方氏房裡來,雕花紅木桌子上果然是一桌子菜,還有一個自斟壺在旁邊,朱明坐下來先笑:“今兒是什麼日子,我這幾天忙,國子學裡新進的人要手把著手教才是,我忘了你要提醒我才是。”
方氏提起自斟壺來為朱明倒上酒道:“哪裡是什麼日子,大嫂又有了,這是全家子的喜事,我讓小廚房裡給大嫂單獨做的菜,給父母親也送去了,姨娘那裡也給了,這還有的,當然是留給二爺的。”
心裡釋然的朱明覺得眼前這頓好酒菜可以放心地吃喝,喝上三杯酒,因說星星好,房門上竹簾是高打起來供朱明賞月色,一時有些醺然的朱明對方氏道:“我今兒見過斌哥兒了,他說願意早起跟著哥哥們習武,你倒不要攔著才是。”
“打虎親兄弟,上陣父子兵,”朱明一時感嘆:“你是不得去外面書房裡,你要是能去也去聽一聽,大哥父子一起上戰場,幕僚們說起來,聽的我就是嚮往,只是我小時候習武不成,見天兒偷懶,以為走文科容易,孩子們是不能再這樣了,哪怕只是強身呢,學出來的也可以軍中去。”
沒有去過軍中的朱明人到中年覺得是一種遺憾,今兒晚上月正好星正明,又有三杯酒,朱明頗有心緒要發。
方氏也覺得有話要說:“倒不是我攔著,我也是怕斌哥兒還小不是,既然二爺說了,以後也跟著小王爺們去。我倒是想去書房裡呢,只是我沒得去。”朱明與方氏相視一笑,朱明微笑道:“你去只好幫我研墨去,你還能做什麼。”
“就研墨也怕不成,”方氏微微一笑,再對朱明道:“論理二爺比我們不出門的人強太多,二爺三爺隔上三年就要出去一年說是遊歷,我們只是去不成,又有了孩子更是離不開,只是我想著二爺三爺有王爺之力,斌哥兒雖然身子骨兒弱,我也盼著他能自立自強才是。”
哪一個做父母的不盼著孩子自立自強能照顧別人,朱明心中一動,自己和朱輝是在朱宣的羽翼之下,看著世子朱睿也已成人,不要說是自己的孩子,就是毅將軍的親事當時許給有年長皇子的德妃;
聽說閔將軍要和長公主結親,這事情象是又淡下來,朱明想到此對方氏換上鄭重的語氣道:“兒子們親事你還是不要亂管了,這事情要請大嫂來許親才是。”毅將軍和閔將軍的親事都是選了又選,上陣親兄弟,當然斌哥兒和文哥兒武哥兒也是一樣慎重才行。
方氏是不明白朱明的心事,略帶不解地看看朱明,朱明這話不知道該如何明說,只是道:“難怪三弟和三弟妹,要把學哥兒和習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