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房門就訓她們:“怎麼一點也不聽孃的話呢。”說著就落淚。正數落著,外面說:“老侯爺回來了。”忙又迎出去。
老侯爺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,一天審出來不少事情能高興嗎?當著兒子的面一點面子也沒有了。
見文錦,書錦也跟在後面,才帶了笑容招手:“過來。”
一邊站了一個,老侯爺帶了笑問道:“和表妹玩得好嗎?”玉妙個子太矮,人人當她是表妹。
文錦怯生生地道:“是表姐。”
老侯爺拍了拍頭,內疚自己對這兩個女兒也太不關心了。忙笑道:“明天還去玩吧,兩姐妹在房裡也挺悶的。”
葉姨娘有苦說不出,還要上前去道謝。
文錦,書錦走了以後,玉妙當一天的大姐姐感覺很好。太夫人還沒有回來,又想瑤池。如果表哥那封信是魚餌,那瑤池也可以功過相抵吧。
就算是生氣,象易姨娘那樣打兩下再讓她來。沈玉妙沒發現自己有點象白痴。
朱宣是陪了太夫人一起回來了。兩個人當然也不會高興,家裡有這麼多的事情。
一起吃完飯,朱宣就要走,玉妙忙跟上去:“我送表哥。”
滿腹心事的太夫人笑了出來,還是妙姐兒可愛。
朱宣就拉了她走出來,外面又是一大間正廳,剛才回來是一地白雪,就站住了腳,對玉妙道:“送到這裡就可以了。”
房外飛雪皓皓,玉妙接太夫人時已經看到了。但是在這裡說話能說得好。玉妙猶豫了一下,見朱宣堅持,忙笑道:“表哥今天很累吧?”
朱宣不能說不受用的,一時沒有提警惕心,拉了她在正廳一側的椅子上坐下來。因為他們說話,又在太夫人房外,眼前沒有別人。
與玉妙閒閒地說了幾句,玉妙就小心地問了一句:“表哥,你打過瑤池了,再叫她進來好不好?”
好不好?這一次的好不好不起效果了。朱宣看了玉妙,從趙若南,到秋巧,現在又來一個瑤池。還王母呢。
玉妙又笑眯眯問了一句:“那封信,也不很重要是不是?”
朱宣就一直看著她,我捶你你才知道什麼是重要是不是。
“表哥,她那麼小,上了別人的當才會這樣做。”你也小,你又上了誰的當,百般周護還上當呢。
朱宣就一直看著她,一開口非訓她。今天震了一天的人,妙姐兒笑嘻嘻在說話,不想再看她也苦著臉。
“表哥,你原諒她好不好?”又來了,我原諒她,我就不說。
“表哥。。。。。”玉妙伸出手來在他眼前晃一晃,怎麼一句話也不說,臉上似笑非笑的,就看著自己說。難道我說話有這麼好聽。
朱宣拿住那隻手,問她:“說完了。”
玉妙還想說幾句,就是沒話說了。只能嗯一聲。
朱宣站起來:“進去吧。”
玉妙跟在後面又追了一句:“表哥,”朱宣連身子都沒有轉:“我知道了。”
自己打了簾子頭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晚上睡在床上,太夫人問她:“妙姐兒今天和表哥說什麼呢?”還追出去送。難得不怕老虎也不錯。
玉妙躺在她臂彎:“我問表哥瑤池什麼時候可以進來。”
她沒有看到,太夫人的臉色凝重起來,輕輕問她:“怎麼又提她,誰又和你提起她來了?”
難道是文錦,書錦?
玉妙及時打消了她的疑心:“是我自己想起來的,是姨媽的親戚,姨媽也對她們好了這麼年了。表哥生完了氣,再叫她進來吧。”
太夫人倒愣住了,這孩子講得也不全無道理,孫氏母女在家裡住了這麼久,一看就知道是上了別人的當。如果就這麼趕了她們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