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曼抱著謝濯感慨,“沈湛玩弄了無數女人,到頭來,還是因為女人而死,一個秦清涵,一個蘇茜,一起推他走上了這條不歸路。這或許就是過往犯的錯,總會在某一天用其他方式還回去。”
是嗎?謝濯垂下眸子,狹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一片陰影,掩去情緒。
“好了,不說他們了,醫生叮囑我得給你上藥。”蘇曼順勢撲倒謝濯,將他按在沙發上,故意啃了啃他的喉結。
謝濯一掃方才低落的情緒,微微眯了眯眼睛,“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,謝夫人。”
蘇曼瞧著他眼裡漸漸染上的情慾,像偷腥成功的小貓,狡黠一笑,“知道啊,給你上藥!”
說完,大著膽子從衣角處,伸進雙手,想要脫掉他的上衣。
謝濯眸光沉了沉,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,顯然不配合蘇曼。
蘇曼也發現了端倪,“你是不是不願意我給你上藥?剛才也是故意拉住我轉移注意力。”
謝濯眼神有些許躲閃,更加堅定了她的想法。她不管三七二十一,撩起謝濯的上衣,然後雙手胡亂在他身上扒拉著什麼。
謝濯無奈地扶住額頭,聲音隱忍沙啞,“玩火是會付出代價的。”
蘇曼按著謝濯精壯的腹肌,繞到背後,想知道謝濯的傷勢,體檢時,男女分開,她沒能看見謝濯的傷口。
“放心,我會滅火的。”她不甚在意。
謝濯見拗不過蘇曼,好笑又好氣,這才猶豫地翻身,將後背露給蘇曼,這一看,蘇曼頓時眼眶發紅。
他的背部傷痕累累,深淺不一……
一道道陳年舊傷,刺激著蘇曼的眼膜,那沉暗的紅色,甚至交疊在一起。
顯然,謝濯曾經受過很多傷。
蘇曼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她的心疼和憤怒,只是用手指輕輕撫摸那一道道傷痕,無言地述說:謝濯,你到底經歷過什麼?
突然,謝濯按住蘇曼的手,滾燙的掌心將她的手指包裹住。
“蘇曼。”他略微沉默,隨後才說,“上藥吧。”
“好。”蘇曼堅定地回答他。
在那一瞬間的沉默,蘇曼感受到了謝濯的慌張。也理解了,他最初為何會不願意讓自己給他上藥,如果是她,也不會願意讓心愛的人看見自己不堪的過去,更何況是天人之姿的謝濯!
蘇曼忍住鼻子的酸意,幫謝濯擦洗傷口。在醫院時,醫生已經幫謝濯做過處理,現在只用簡單的塗藥,讓傷口早些癒合。
謝濯全程不發一言,蘇曼見他不願意提起,便也不問,幫他放下上衣後,便去煮麵,今天一天她還什麼都沒吃。
蘇曼的廚藝確實不敢恭維,美食博主關注了一大堆,影片看了成百上千,可就是眼睛、腦子看會了,手卻有自己的想法。
一碗簡單的面吃的蘇曼愁眉苦臉,餘光偷偷瞟向謝濯,見他一臉從容,沒有一絲嫌棄,蘇曼頓時覺得對不起謝濯,跟著她受苦了
“後天大年三十,我訂個民宿,我們出去過年?”
保姆霞姨的孫子病了,提前請假回去照顧孫子,現在又正是年關,一時找不到頂替霞姨的保姆,自己的廚藝拿不出手,年夜飯只能出去吃了。
謝濯有些詫異,放下筷子,見蘇曼盯著自己碗裡的面發呆,猜到了什麼,“就在家裡,熱鬧。”
蘇曼心神一動,點了點頭。
她一直都渴望一家人一起窩在家裡的感覺,即使各自做著自己的事,依舊讓她感到溫馨又舒適。
家,就該如此,不是嗎?
定了過年的事,蘇曼又開始忙前忙後。
陸瑩瑩因為上次的鎮定劑引發了心臟病,一直住在醫院,蘇曼再三詢問了醫生,確定對她的治療沒影響後,年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