汙物,髒了佳人的眼,他呆了片刻,猛地回過神來,就如同一個青澀的毛頭小子一般,生怕唐突了佳人,忙極力解釋道:“小姐莫要驚慌,在下並非下作強賊之流,昨日在茶棚見過小姐一面,頓時驚為天人,又聽小姐說了一句‘人為刀俎,我為魚肉’,想必是受了歹人脅迫,因此便欲救小姐脫離魔掌,那二人方才下樓用飯,在下已命人尋機將其絆住,小姐自可與在下從容離開此地。”
這年輕公子口中的‘小姐’,自是師映川無疑,他從前雖然相貌極美,但從未有人將他錯認成女子,但師映川這段時間有傷在身,十分虛弱,又因為身陷囹圄而心情大壞,兩相疊加之下,青年一日日地迅速消瘦下去,原本與連江樓相差無幾的身材,現在卻早已不見了從前的高大健美之態,再加上完全失去了力量,再沒有原先那種迫人氣勢,整個人看起來竟是與當年的燕亂雲越發相似起來,儼然就是一位絕色美女,除了身量似乎太高了些之外,乍看上去並無其他明顯古怪之處,也怨不得旁人都看走了眼,此刻師映川看著床前一臉痴迷之色的年輕公子,心中覺得可笑之餘,又有些說不出地怒意,突然間就湧起了一份古怪心思,那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畸形念頭,他淡淡看著年輕公子,說道:“……我是男子。如此,你可還要帶我離開?”
此言一出,年輕公子頓時如遭雷擊,呆在當場,片刻之後,彷彿是不肯相信這番話,年輕公子突然一把掀開了被子,露出師映川只穿著白色內衣的身體,這一下,原本被薄薄棉被蓋住的喉結赫然現出,年輕公子呆了一呆,尤自不能相信,動作急切地剝下了對方的褻衣,頓時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,耀得人眼花繚亂,登時這年輕公子的呼吸和心跳幾乎全都停止,那玉也似的肌膚隱隱有著妖邪的光澤,消瘦的身體沒有半點瑕疵,滿目雪白之間的兩點殷紅令人腦中一陣陣地眩暈,年輕公子的手無法剋制地顫抖著,情不自禁地摸向那誘人的美景,心口一波一波地發燙,生怕這只是一個迷醉的夢,入手處,只覺冰肌玉骨也就是這樣了,幾乎不能自已,他顫抖著雙手褪下了對方的褻褲,如此一來,整具男體就呈現在了面前。
這是驚心動魄的美,完全找不到任何讚譽之詞來形容,年輕公子只覺口中乾燥之極,小腹中似有烈火在熊熊燃燒,到了這個地步,是男是女又有什麼區別?這美人,這妖物,足以令人心甘情願為他發狂!年輕公子突然猛地撲了上去,用力地吻著那晶瑩如玉的身體,雙手哆嗦著揉搓這具美得不真實的皮囊,師映川面色如常,只用了誘惑的口吻緩緩道:“來,把褲子脫了……對,就是這樣……現在,自己坐上來……”
☆、二百八十五、你我之間的較量,才剛剛開始
這誘惑的聲音,這美人如玉,叫人連抗拒的念頭都無法生出,年輕公子彷彿著了魔一般,被牽引著脫了褲子,他雖模糊覺得決不該如此,自己明明是想要懷擁軟玉溫香的,怎的卻好象要賠上自個兒了?但一眼看見師映川那蒼白的消瘦面孔,那微顰的精緻長眉,頓時就覺得自己若是對這個人的話有半點違逆不順,都是萬萬不可饒恕的,哪怕讓對方有一點點不開心的樣子,都很是該死,然而就當此人小心翼翼地坐上師映川的大腿,雙手輕柔扶住青年那兀自軟垂的物事,準備努力揉硬之際,客房的門卻忽然被人推開了,連江樓走了進來,一句話也未說,只隨手一彈,一道青氣打出,正中那滿面愕然的年輕公子胸口,將其打暈過去,一頭栽倒在地,連江樓走過去,房門在他身後自動關上,男人來到床前,看也不看那昏迷於地的年輕人,只微微低頭望著全身不著寸縷的師映川,面無表情地道:“……你這樣做,很有趣?”
師映川面色平淡,眼神中卻閃過一絲複雜,他直視著連江樓,漫不經心地嗤笑道:“確實很有趣,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碰過男人了,需要找點樂子,這人長得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