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等!或者游泳,你選。”
肖承乾氣得有些無奈,把外套一脫,對我說到:“哥們,你別激我,真的,你就別激我,啊!”他的性子確實很急。
卻不想覺遠幾步跑來,一把撿起了肖承乾的外套,嘴上嚷嚷著:“別仍啊,手工定製的,多浪費啊。”說著,說著他忽然望著肖承乾說到:“老師,打個比喻,我讓定遠給我縫一件衣服,那算不算手工定製?”
肖承乾被覺遠氣樂了,也顧不得和我生氣了,一把從覺遠手中搶過外套,說到:“扯什麼呢?如果你覺得定遠有那個手藝,又是資深的,有名氣的時裝設計人。。。誒,我又扯什麼呢?你也是,快想想辦法吧?”
這時,我盯著遠方說到:“不用想辦法了,這不是來了嗎?”
“什麼來了?”我的話一下子引起了大家的注意,然後大家紛紛朝著遠方開去。
霧氣深處,不是正有一艘小舟飄然而來嗎?
第一百章 擺渡人
“是啊,竟然來了一艘船,可是你敢坐嗎?”肖承乾為了故意顯得放鬆,吹了一聲口哨之後,忽然這樣對我說到。
“莫非還有別的選擇?難道你真的想游泳?”我站起來,整理了一下衣服,背好身上的揹包,順便扔了菸頭,破壞環境,對嗎?不,我只是覺得一個菸頭,也能讓這裡多幾分生機,絕望的人,就如同這些船上絕望的人,如果能看見一個菸頭,也是多大的安慰啊。
只是我想,設身處地的想。
“不,就算是一艘划向地獄的船,我也認了吧。就當自己免費地獄遊了。”看了一眼湖中飄蕩的船,肖承乾一副豁出去的表情。
“你要早點兒領悟這種光棍精神,你就不是你們那個組織的人了,而是我們老李一脈的人了。”承心哥笑嘻嘻的攬過肖承乾。
肖承乾‘呸’了一聲,說到:“有我外公在,我就是那個組織的,這是血脈關係。”
“那麼認真幹嘛,老李一脈又沒說要收你。咱們早就滿員了。”承心哥用一副‘你很傻x’的樣子盯著肖承乾。
肖承乾氣得青筋亂跳,半天才憋出來一句:“和人鬥嘴我不怕,誰還鬥得過狐狸精?甭管它是男狐狸,還是女狐狸。”
承心哥也無語了,這是他的死穴啊,虧得陶柏這孩子還一本正經,害羞的躲在路山身後小聲的說到:“不是男狐狸和女狐狸,是公狐狸和母狐狸。”
“哈哈哈。。。”承真放聲大笑,她的性格有時比男孩子還直接。
我也笑了,難道在這種充滿了異樣死亡氣息的畫面裡,鬥嘴也不失為一種溫馨和放鬆,有這麼一群對我來說重要的人在一起,真的去到了地獄,那又如何?
在我們調笑嬉鬧的同時,我一直在看著那艘飄蕩而來的小船,速度極快,只是那麼一會兒功夫,它就從遠遠的霧氣深處行來,已經能清楚的看見船影了。
比我想象中的大,不是那種打漁船的大小,倒像是古時候遊蕩在西湖的那種小型畫舫大小,只是比起來少了那種華麗的裝飾,一切都很簡陋的樣子。
這種船,划船的一般都在船尾,我只是模模糊糊的看見一個身影,也看得不太分明,只是隔著那麼遠的距離,我也能清晰的覺得那個划船之人不是鬼物,不是利用所謂的精神力來移動物體,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。
隨著船越劃越近,我們早就沒有調笑了,目光全部都落在那艘船上,特別是慧根兒,他的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絲悲傷的意思。
我不明白慧根兒突如其來的悲傷從何而來,我只是習慣性的把手放在了慧根兒的腦袋上:“慧根兒,怎麼了,好像很難過?”
“哥,額也不知道。你還記得在沒進來這裡以前嗎?額曾經對你說過,額心裡對這裡有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