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細眸溫潤的容顏像是一朵穿越千年的荷花,滴滴答答地落著多年以前的雨水,嬌豔色竟是蒙了霧一般的悽美…
彷彿懷裡抱著的,是個女兒,是心頭上一塊硬生生撕扯下來的肉,足以讓ZOE有種傾盡所有去憐惜的衝動。
是否,薄薄的一層愛憐還未察覺的時候就已經緊緊地附在心上,從此有了重量。
怎麼會有,只一眼,就會想要揉進心坎裡的女人。
ZOE走著就加快了腳步,移開目光時,心裡莫名地悵然衝刺著難耐的脹痛。
可惜是遇見的晚了。
無論做母親,做女人,都讓人疼。
究竟是像個憐疼的孩子。
這樣想著出神的時候,ZOE手緊了緊,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密,幾乎有些控制不住手下的力道,微微捏疼了蘇以荷的纖細的腰,蘇以荷吃痛了一下,睫毛顫了顫,身上扭動了幾下才覺得好受了些,嘴裡哼哼唧唧地好像做惡夢一樣,細看去眼珠子頂著薄薄的眼皮兒不停地在眼眶裡顫動,確實睡得不安穩。
ZOE掏出了門卡,抱著蘇以荷,將她的頭放在肩上才騰出右手,對著房門刷了一下,靜謐的走廊內可以清晰地聽見,男人急促卻在極力地壓制著的喘息和鈍重的關門聲。
ZOE把蘇以荷抱進臥室,放在床上,正準備去撈開被子給蘇以荷蓋上,腋下的衣服一緊,無奈地看了眼腋下蘇以荷的手,死死地拽著白色襯衣,衣服被拽出的深深皺褶一直延伸到腰側。
細細的手指隔著光滑的布料刺得面板酥麻。
ZOE俯著身子想輕輕地掰開蘇以荷的手,卻被她扭了一□子,ZOE那時注意力集中在手上,半趴下的身軀被蘇以荷一抓,結結實實地砸在了蘇以荷的身上。
Shit!
ZOE嘴裡低吼了一聲,額頭上的汗珠砸在了蘇以荷的脖頸處。
細緻的身軀,朦朧感觸下窈窕的曲線,身下的柔軟像是一條導火索,刷地點燃了ZOE本來就費力極力忍住的□,空氣就像是一下子被針尖刺破,噗的一聲捲走曖昧倉皇而逃。清雋俊逸的臉上已是紅暈的一片,青筋在額角暴起,藥效猛烈地要讓人發狂了。
ZOE雙睫顫抖,很小心地悠悠喘著氣吐出,吸了一口涼涼的空氣,身上臉上細細密密佈滿了汗珠,細密的像是被慾望蒸發到肌膚上,筋脈噴薄忍受著慾火的煎熬。
早在跟那幫警察出來的時候,懷裡的女人不安分地扭動,他就感覺到了些微的燥熱。
那時顯然龐老闆不死心,定是以為他中途會撐不住。
ZOE心裡沉沉地悶哼了一聲。
原以為不過是一些增加情趣的東西,現在看來,ZOE咬牙隨著小腹翻騰的燥熱結結實實地悶哼了一記,那龐老闆是想徹底地將他往死裡整了。
有時候,女人確實可以讓男人身敗名裂。
卻可惜了。。。你龐老闆手裡的女人哪個有那個能耐禍國殃民誤商鞅。
許是舞會開始的時候,他面無表情地遣走了連那老傢伙自己都心裡癢癢的妖嬈美人,所以才讓他不敢大意地下猛藥。
要是女人都要你來施捨,我也就不配強壓你一頭。
欺負ROYALKING的光明正大,所以想徹底地連帶著總裁一併抹黑,來個擒賊先擒王?
哼。。。還是你當真不知,ROYALKING是如何起家的。
ZOE撐起身子,重重的喘息了幾下,嚥了咽喉嚨裡的乾燥,抽出蘇以荷險些被他壓得扭壞的手腕,撐起身子,這一次竟然很輕鬆地就掰開了。
ZOE微微鬆了口氣,抬起頭,明明不算明亮的光線下,心裡隱隱震顫了一下,開始了短暫而漫長的寂靜地對望。
面前的